征戰之地,不僅有魔氣,也可能有仙氣存在。
甚至,若是運氣好的話,甚至還能感悟一些古仙之力,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深知此地危險,也要三番兩次的闖進去的原因。
危險和機遇一向是成正比的。
特別是古劍,他雖說是金丹後期,也是三人中修為最高的,但同樣他也是年紀最大的,他的壽元也只剩下了兩三百年,若是在這兩三百年的時間內他還沒有成功突破金丹期達到元嬰期,只怕他就要真的身消道隕了。
古仙魔征戰之地,也許會成為他突破金丹凝結元嬰的道路之上的最大機緣。
對於此地,他不想放棄。
而且,此地雖說有他的陣法阻擋,一般人探查不到。
但這只是權宜之計,若是遇見一些對陣法有了解的修士,還是可以很輕松就看透他這陣法的玄妙的。
屆時,如果對方率先進入,搶奪了這份機緣,他此生很有可能會無望元嬰。
“再等等,已經到了我和那小子約定的時間。”玄鶴道。
古劍忍不住問道:“玄鶴,你找來的那魔修,是何修為?”
“築基中期。”玄鶴道。
“什麼?只是一個築基期的小魔修?我還以為和我們一樣是金丹境,若是只有築基期,就算到了裡面,那其中的魔氣也絕對不是他一個築基境的小魔修可以承受的。”古劍嘆了一口氣。
暗魂舔舔嘴角,“身為魔修,他就算撐不了一炷香,難道還撐不了半柱香嗎?只要我們能通過那魔氣最濃郁的地方,那小魔修是死是活,又與我等何干?”
說這話的時候,暗魂的眼中沒來由的掀起一抹貪婪之色。
他現在最希望的便是雲軒在那魔氣的侵蝕下失去生命,這樣一來,他便可以順勢把雲軒的屍體煉制成屍傀。
一具被魔氣浸透的屍傀,他不敢想像日後經過他的溫養之後到底會變得這麼強大。
“幾位前輩,晚輩來晚了。”這時候,雲軒御劍而來,“希望沒有耽擱幾位前輩的大事才好。”
“不晚不晚,剛剛好。”看到雲軒後,古劍大笑一聲,“我們走。”
接著,他便率先進入到了旋渦之中。
暗魂則是貪婪的看了雲軒一眼,接著也緊隨其後。
“一起跟來吧。若是你再不來的話,老夫真的要打算去把那個什麼鏢局的人給屠戮殆盡了。”玄鶴深深看了一眼雲軒,接著也朝著漩渦中飛去。
他若是想要找到鎮隆鏢局的人是真的不難,畢竟,他給對方那符箓之聲,便留下了一絲靈魂印記,只要那符箓沒有被使用,他就可以永遠第一時間感應到那符箓的動向。
至於說鎮隆鏢局的人扔掉符箓,那就更加不可能,那符箓之上蘊含著他一次攻擊之威能,別說鎮隆鏢局的人都是一些凡人,就算是築基期得到他的那張符箓,必然也會把其當做寶貝一樣珍藏起來。
金丹修士一擊之威,就算是同階的金丹修士,也需要耗費一些功夫應對。
見幾人都進去,雲軒也很快邁了進去。
那旋渦深不見底,不過他們並非普通人,速度快若驚鴻,片刻間便看到了旋渦最底下有一道裂縫。
那裂縫中散發著無盡的陰冷之意,好像裂縫的另一頭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。
見雲軒後來跟上,玄鶴緩緩道:“此地,是一處仙魔大戰之後的遺留之地。”
“據傳言,不知道是百萬年前還是數十萬年前,當然也有可能更加,當初無論哪裡的靈氣都十分充盈,比之如今,靈氣的充盈的程度是幾十百乃至上百倍。”
“在如此充盈的靈氣下,滋養出不少神仙般的人物,但同樣也有一些大妖大魔隨之孕育而出。”
“之後,仙魔不容,開啟大戰。仙魔大戰最後誰贏誰輸已經無從考究。根據那位數不過的古典中可以窺探出來。仙魔之爭耗費了這片世界極多的靈氣,再加上修士夜以繼日的吐息,這靈氣便越來越少了。”
這靈氣還算是少?
雲軒微微一愣,此地的靈氣比之蓬萊島簡直要濃郁了幾十倍不止,若是仙王和他那幾個徒弟能夠吐納此地的仙氣,只怕早就憑著自身的本事飛升了。
根本不需要用自己的徒弟犧牲,從而布下如此殘忍的陣法。
“前輩,既然是仙魔大戰,那肯定是驚天震地。既然你們能尋到這麼一處裂縫,那麼是不是就說明,像這種裂縫應該有很多才是。”雲軒說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既然當年的仙魔大戰如此激烈,那麼類似於這樣的裂縫應該不在少數。
古劍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雲軒,緩緩道:“你這小魔修倒也算是機靈,確實,這種裂縫以前充斥了這個世界。”
“只不過,大戰結束後的上萬年間,這裂縫之中的氣息都十分暴戾,別說是機遇,單單是靠近著裂縫,都能被這裂縫之中刮出來的罡風給撕裂。”
“後來,各地便有宗門派出高階修士裂縫,直到經過數千年的時間,把這些裂縫修補了七七八八。”
“還有一些不大的裂縫,隨著時間的推移則是自己愈合了。”
“在後來的時間內,也曾經有人意外進入到這裂縫中,大都是都死亡在了裂縫之中。”
“再之後不知道過去了多年了,有人再次忍不住好奇進入了裂縫,誰知那人不僅沒死,反而在裂縫中尋到了天大的造化。甚至,還有一些散修,因為發現一個裂縫,占據裂縫後憑借著才裂縫中得到的造化,以此來開宗立派。”
聽著對方的話,雲軒只感覺一陣心動。
這種級別的造化,絕非在蓬萊島可以比擬的。
若是運氣好,摔個跤都有可能增加一個境界。
只不過,雲軒也清楚自己的實力,此三人都是金丹境,那他一個築基境界的叫來,利用居多。
若說之後得到了什麼寶物之類的,他想要分一杯羹,基本不可能。
很快,幾人便走進了裂縫。
剛進入了裂縫之後,還沒有什麼感覺,只能感覺一股徹骨的寒意。
若是普通人在這裡,不消片刻便會被這罡風寒氣吹成冰雕,至於他們幾個,差不多可以用靈氣抵抗。
玄鶴環視一周,他只覺得這裡距離他上次來又有了一些不一樣。
至於具體哪裡不一樣,一時間又有些說不出來。